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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中心】榮光之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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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呢,我不想立FLAG,想說乾脆說反話幫小天使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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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熱。

 

  澤村抬起頭,伸手遮擋刺目的光線。螫人的強光穿過指縫,猛地一看,手指邊緣好像依稀有一種透明之感。垂首望著經過刻苦的訓練而布滿厚繭的掌心,食指與拇指輕輕摩娑,是一種粗糙沙粒的磨蹭感。

  凝視著指間表示奮鬥的證明,澤村緩慢而確實的將左手握成拳頭狀。被藏在青色緊身衣裡的小麥色手臂上的筋肉線條被拉得筆直,無一不在訴說著主人有多麼努力。

  想得到大家的認同,想成為能背負起球隊勝敗的王牌,想要大聲呼喊「我澤村榮純!是青道的王牌投手!」

  澤村抬手將帽子拔起,隨意用衣袖抹去滿頭的大汗,然後再次將帽子戴回棕色的髮梢之上。

  加油!我一定可以的!要更加的努力!在心裡為自己狠狠打了幾口氣,澤村再次跨步,向前奔馳。

 

  ──這次,我一定要成為王牌。

 

  「榮純君!吃飯了喔!」

  「喔!我再跑一圈就去!」澤村站在操場的另一邊,揮著手向站在場邊的春市和一旁快脫水的降谷喊道。

  「那我先帶降谷君走喔!他快不行了!」春市將手比做大聲公狀,對著澤村大喊。

  「好!」

  見澤村轉身跑去,春市也鬆開手,轉而將手輕輕插在腰上,感嘆道:「真佩服榮純君,在最近訓練加重的情況下依然能看起來總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他轉頭對降谷說道:「好了,我們先回去收拾一下然後去吃飯,我還要幫榮純君盛飯菜呢。」

  「……」

  「怎麼了嗎?」見降谷不發一語,春市有些奇怪地問道。

  「不能輸。」隨著話語到來的是降谷突然噴發而出的氣勢。

  「唉!?你不是不行了嗎?」

  「他可以,我就可以。」說著,降谷就踩著有些搖晃的步伐要往操場走去,卻被春市攔下。

  春市抓著降谷的臂膀,好笑地道:「既然都站不穩了,那還是先休息吧,萬一累倒了那可就糟了。」

  「……好吧。」心中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終還是被烈陽擊倒的降谷不滿地答應春市先回去吃飯,等自主訓練時間再來和澤村一較高下的建議。

  這兩人還真是讓人頭痛啊,一個兩個都這麼不服輸。春市扶著降谷往宿舍走去,回頭瞥見澤村奔跑的背影。

 

  不過,我也不會總是跟在你們身後的。

 

  「春市,澤村呢?」在回宿舍的路上巧遇後輩,倉持有些疑惑地叫下春市。

  「榮純君說他還要再跑一圈。」

  「哈啊?還跑不夠啊?」倉持皺了皺眉頭,略無奈地抬手抓了抓頭髮。

  「怎麼?你要去把他抓回來嗎?」和倉持搭伙的御幸嘻笑地看著他,總感覺下一秒他就要說出什麼倉持不喜歡聽的話。

  果不其然,下一刻,御幸的嘴角高高地揚起,用欠揍的語氣緩慢地調侃道:「澤村的哥.哥.大.人~」

  「找死啊!!」倉持伸出拳頭,做出隨時要與御幸的臉進行親密接觸的模樣。

  「開玩笑的啦。」御幸立馬舉起雙手,做出了「我投降」的動作,為自己免了一份毒打。

  「再亂說話,我保證把你打的那些對你尖叫的女生都認不出來。」倉持咬著牙威脅道。

  「嘛嘛,小玩笑而已,當不得真嘛。還有,我可是隊長啊,要是我出了什麼問題那不就慘了嗎?」御幸打著哈哈,轉了轉眼珠子說道:「說真的啦,你真的不去找他嗎?不怕他過度訓練?」

  倉持瞪了御幸幾秒,然後終於放下那隻讓御幸冷汗直流的手,撇了撇嘴,道:「那倒不用,我確認過了,雖然那小子看起來是不要命的在練,但他訓練其實還是有度的。這一年多來,他也學聰明了,不用總把他當笨蛋。」

  「這樣啊,有點對他刮目相看了。」御幸挑了挑眉。

  「好了,我們不要呆站在這裡,快點去吃飯吧。」語畢,倉持不待三人反應,將球棒扛在肩上就踏步離開。

  「還說不是哥哥……」御幸小聲嘟嚷,令就站在他旁邊的春市側目。發現自己的低語被聽見了,御幸也不害臊,伸出食指比了個「噓」的動作。

  春市眨了眨眼,隨後輕笑出聲,了然地點頭。

 

  落日的餘暉是入夜前最後的繁華,殘破的夕陽用豔紅暈染了原本清爽的靛藍。歸家的烏鴉揮動黑色的翅膀,喑啞的叫聲從遠處傳來,才令人猛然想起,這赤色的天空宣告的正是逢魔時刻的降臨。

  夏季夜晚的來臨總是特別遲,白天被無限延長,夜晚被迫縮短。而落日的時刻卻沒有變動,就連地上被拉長的影子都沒有變化。

  澤村卸下繫在腰上的繩子,將與繩子相連的輪胎收回倉庫。

  快速收拾完畢,澤村轉了轉脖頸,舒了口氣,「啊~肚子好餓,小春應該有幫我留飯菜吧?」他小跑著回去,嘴上一邊喃喃著今天的晚飯。

  突然想起今天的晚飯似乎有納豆,澤村奔跑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隨即又站在原地握起拳頭,為自己打氣道:「就算是納豆!我也不能輸!王牌是不能懼怕這小小的納豆的!」

  「雖然很難吃……」他有些洩氣地道。

 

  然後果然,晚飯時澤村是掛著寬麵條淚堅持著將納豆連著白飯吞進肚裡的,還遭到了倉持語帶嫌棄的責罵。

  「澤村!吃納豆不要張著嘴!很噁心,給我吞下去!……不、不是叫你不咬就吞下去,你是想噎死嗎?給我閉著嘴巴好好咬啊!」

  「倉持你簡直就像老媽子一樣。」坐在一旁看鬧劇的御幸不嫌事大地吐槽道。

  「喂!還敢說我!這不是你的責任嘛!?」剛逼著澤村又吞下一口這次有好好咀嚼的納豆,倉持恨鐵不成鋼地轉頭道。

  莫名躺槍的御幸指著自己,睜大眼睛發問:「哈啊?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捕手嗎?那就好好管管你的投手啊!不只澤村這小子,就連降谷都要被憋死在白飯裡了啊!」倉持指著澤村身旁,整張臉埋在米飯裡的降谷,此時坐在他身旁的春市正努力叫醒他。

  「……你以為捕手是保母啊?」御幸嘴角抽蓄,雙眼成死魚眼。

 

  與光明相悖的不一定只是黑暗,而與表面的輕鬆打趣成對的,也不全然是不安。吵吵鬧鬧的底下,是如暗流湧動般的,對夢想最後的冀望。

  「明天就要發背號了啊……」

  前輩們,其實心裡很緊張吧,不、應該是大家都一樣才對。由井不小心聽見附近前輩的喃喃自語,在心裡想到。他一口接一口地吃著飯菜,強硬忍住由胃部開始往上攀升的不適感。前陣子第一次經歷夏季集訓,饒是他也有些吃不消。現在較那時幾乎無法吞嚥的狀態相比還是好了許多,起碼現在能咬能吞了。

  不知道,最後到底是哪20人能進一軍呢?

 

  隔天早上,隊員們自五點五十分開始就陸續出現在練習場上。直到六點整,大家就已全數到齊。

  沒有嘻笑,沒有打鬧,一股淡淡的緊張感與肅穆氛圍交錯蔓延開來,令不知所以然的新生們都跟著沉重了心情。

  「這氛圍還真壓抑啊,你說是吧光舟?」眼看監督還未出現,被這氣氛影響而有些不安的瀨戶轉頭向好友搭話。

  「畢竟對於三年級的前輩來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興許是他也感到了些許緊張,奧村這回難得不是用嗯或啊回話。

  「不過最重要的果然還是那個吧,王牌的歸屬……」瀨戶用氣音說道,確保只有站在他身旁的奧村聽見。

  「嗯。」有些敷衍地回道,奧村將目光瞥向不遠處一反常態地挺直著腰桿、表情認真的投手前輩身上。

  不知道得到王牌背號的,是落入谷底後再次雄起的前王牌,降谷前輩。還是自三年級後變得沉穩可靠許多的川上前輩。又或者是……

  奧村凝視著遠處那一眼望去堅實可靠的背脊。在球場上,那背脊遠比他所想的要寬闊得多。

  又或者,是從未有一刻放棄,從初時就拼命到現在,不知不覺就讓所有人都認可的那個人呢?

  如果是他的話,他希望立於投手丘之上,將球直直投入他手套的人是──

 

  不多時,讓眾人不停嚥著口水、磨蹭著腳後跟等待著,胸口傳來緊張的燜痛感的那一刻,還是在監督以及幾位教練踏進訓練場後拔升到最高。

  片岡監督環視一圈,暗暗點了點頭,朗聲道:「大家都到齊了罷,那我就不多說什麼。現在開始分發背號,請依照被叫到的順序來領取。」

  「首先是背號……」片岡監督沉了口氣,將目光轉向那挺拔的身軀。

 

  「一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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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文:

  我好緊張,既希望背號趕快出來,又希望不要那麼快,看著寺寺水了一話又一話,想想還是用寫文來幫澤村加油吧……我要立反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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