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我是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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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澤】相手以雪(上)

>降谷視角

>後文→【降澤】相手以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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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聽過,雪落下的聲音嗎?

 

  「喂降谷!你到底投不投啊?」

  聽見御幸語帶疑惑與不滿的呼喊,降谷瞬間回過神,用有些抱歉但完全看不出來的表情向御幸點了點頭。

  「那就別發呆了啊。」幸好御幸早就習慣了降谷的面無表情,有時候他還覺得自己真是個好前輩,要是換做其他人,怕是早就對澤村和降谷這兩個很不給前輩面子的後輩擺臉色了吧。

  不知道御幸心中所想的降谷只是重新抹上止滑粉,然後抬起腿──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降谷。」御幸看著手中的球一臉嚴肅地抬起頭。

  「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球的不安定感都傳過來了。

  「?」降谷不解地皺眉。

  「……算了。」你自己都沒發現的事我問了也是白問。御幸嘆了口氣。

  「你再不認真一點,我就去接澤村的球了喔。」

  降谷愣了下,抿起嘴,倔強地說道:「我要投。」

  「是,是,那就給我好好投,再發呆我就走了。」

  他才沒有發呆呢,只不過是……有點在意那傢伙而已。

  在意,那個人,怎麼都不吵鬧了呢……稍微,有點安靜啊……。聽著牛棚只有他和御幸前輩及小野前輩和川上前輩投球接球的聲音,降谷有些不自在,但剛剛因為走神到處張望的行為已經讓御幸不高興了,所以降谷也只能收回注意力繼續投球。

 

  快點回來啊……澤村。

 

  降谷在反省,他想著之前,大概有些時間了,就是藥師來青道打練習賽的那次,他對被打得很慘的澤村說了句「一個投手丘不需要兩個投手」。當時他的確有些生氣啦,因為看到澤村被打成那樣,感覺前進的只有自己,所以就忍不住說了。雖然他的本意不是那樣,原本是想說「我知道你很不甘心,所以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不過事後想想他的話好像真的說得有些重了。

  不過澤村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之後的比賽也都有為他加油……所以要道歉嗎?

  正當降谷面無表情的苦思之際,他想的那個人就這樣出現在眼前,似乎正要去加練的樣子。

  「澤……。」還沒喊出口,澤村就一溜煙的跑遠了。降谷頓了下,放下剛伸出的手,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

  跑這麼快又能怎麼樣,不還是投不好嗎。

  降谷又站在原地怔愣了下,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上去。

 

  快點追上來啊,你到底在做什麼……。

 

  於是當倉持和小野兩位雙投的同寢前輩,以及在路上偶遇後被強迫抓來的御幸,三人到了練習場看到的就是一邊對著球網投球、一邊吵著架(基本上是澤村單方面大吼大叫)的兩位投手後輩。

  御幸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又不受控制地冒出來了,咬牙喊道:「你們兩個,不是說了今天不准再投了嗎?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咿──!」被嚇了一大跳的澤村瞪著貓眼回過頭,「隊、隊長,你怎麼在這?!還有倉持前輩和小野前輩也──」

  「啊。」

  「會怕還敢投?還有降谷,你啊什麼啊……真是的,被你們兩個害得我又老了幾歲。」御幸扶著額嘆氣。

  「澤村。」這時,一直都不言不語的倉持一開口就馬上收穫了同寢後輩僵直敬禮的姿勢。

  「數一二三馬上收拾好跟我回去,不然就……呵呵。」倉持冷笑了聲,令澤村條件反射地抖了下。

  「哇啊!前輩你等等啊!三秒太短了我、」

  「一──」

  「前輩我立刻收立刻收啦!不要再數了!」

  聽著倉持喃喃著會怕就好的御幸和小野忍不住笑出聲,而小野笑完後也對著在收東西上也不願服輸的降谷說道:「降谷,下次別再這樣了,要是傷到了身體怎麼辦?訓練過度的後果我想我不用跟你多說吧?」

  被訓了的降谷僵在原地,過了許久才倔著點了點頭,「……我知道,很抱歉。」

  但你下次還是會再做的吧。三位前輩紛紛嘆了口氣,決定加強對這兩位笨蛋投手的監護力度。

 

  很快澤村和降谷就收拾完了,五人一同往宿舍的方向走。臨別之際,在其他人都沒發現的時候,降谷一把抓住了澤村的手。

  看著澤村回過頭一臉疑惑的面孔,降谷用著他那一成不變的聲調認真地說道:「快點追上來。」

  「……那還用你說。」拋下了這麼一句話,澤村連忙在倉持的催促下甩開降谷的手跑進五號室。

  待那個身影消失在門後,降谷盯著自己被甩開的手,耳邊傳來小野前輩疑惑的詢問。

 

  不要,讓我等太久了……。

 

  「……谷君、降谷君!」

  降谷揉了揉眼睛,眼裡還帶有幾許茫然。

  春市嘆了口氣,「真是的,已經下課了喔。」

  「啊。」

  看著降谷還是一臉呆然,有種下一秒又會閉上眼睛的感覺,春市問道:「昨晚沒睡好嗎?」

  降谷想了想,耿直地點點頭,「嗯,在想事情。」

  「想事情?」身為一個體貼又善良的人,不到一秒春市便把吃驚藏進了心底。

  「嗯,我在想,要怎麼讓身後的人快點追上來。」

  看著降谷認真的表情,春市近乎是在那一瞬間就立即確認了降谷說的是誰,但他並沒有說出口,只是問道:「為什麼想要那個人追上來呢?」

  「……。」降谷皺起眉頭,過了幾秒,他有些不確定地道:「一個人很無聊?」

  「這個理由很難說服人喔。」春市笑了笑,改口用有些循循善誘的語氣道:「如果那個人追不上,你會想停下腳步等他嗎?」

  「不會。」這次降谷倒是很快就回答了。

  「誒?為什麼?」有些驚訝的春市瀏海後的雙眼猛地睜大。

  難道是他想多了嗎?

  「要是我停下腳步,之後就會被他超過了,所以我不會停下來,王牌是我的。」

  聽了降谷的回答,春市忍不住笑出聲。看著降谷透出疑惑的雙眼,春市這才停下笑意說道:「降谷君根本就不需要想那麼多啊,你不是相信榮純君一定會追上來嗎?那就多給他一些時間吧。」

  沒有意識到春市已經把那個人的真實身分說了出來,降谷只是恍然地點了點頭。

  「如果等不及的話,不如就去鼓勵他吧。」

 

  鼓勵嗎……。降谷把春市的這句話放在心底,決定要去試試。

 

  這樣的話,你就會追上來了嗎……?

 

  「我不會輸給你的降谷!」

  「我才是。」

  在和澤村互相追逐了好幾圈後,降谷才想起來他最初要做什麼,坐起身後喘了幾口氣,開口道:「澤……澤村。」

  「哈、哈、有什麼事?」扶著膝蓋喘著粗氣的澤村抬起頭,俯視坐在地上的降谷。

  「你──」說不出口。才剛開了頭的降谷立刻卡住了。

  遲遲等不到降谷說話的澤村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要說……今晚的月色真美。」還是說不出口。

  「哈啊?」澤村抬頭仰望天空,「是不錯啦,你就要說這個嗎?」

  「……嗯。」

  「喔……。」

  兩人相顧無言,就這樣各自收拾收拾離開了。

 

  失敗了……降谷懊惱地嘆了口氣。

 

  「誒?降谷?你怎麼了嗎?一個人在這邊。」看著販賣機前板凳上熟悉的身影,東條疑惑地問道。

  降谷抬起頭看著東條,突然想起他的人緣似乎很好,便像找到了救星般,沒想太多開口就問:「你知道要怎麼鼓勵人嗎?」

  「鼓勵?」東條歪了歪頭,「就簡單地說聲加油就好了吧。」

  得到這樣的回答,降谷失落地低下頭,「說不出口。」

  東條眨了眨眼,換了個方式說道:「既然說不出口,那要不試試用行動鼓勵呢?」

  「行動?」

  東條點點頭,「沒錯,比如說默默的陪伴、傾聽對方的煩惱,或是貼心地幫對方做一些不麻煩但讓人感覺溫馨的小事之類的。」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降谷低頭想了想,接著認真地站起身向東條道謝。

  東條有些受寵若驚地揮了揮手,「不用啦,小事而已,能幫到你就好。」

 

  行動嗎……。

 

  「我說,降谷你到底是來幹嘛的?」澤村忍著腦袋上的青筋,對著不知道為什麼強硬和他坐在同一張椅子上的降谷說道。

  「沒幹嘛。」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讓澤村和自己成為一整天一年C班焦點中心的降谷平靜地說道。

  「沒幹嘛你會來我們班?還硬要跟我坐同一張椅子!」澤村擠了擠降谷,卻被對方反擠了回來,還差點因此跌坐在地上。

  「喂你!?」

  「比起那個。」降谷轉過頭,好像沒感覺到澤村的憤怒似地說道:「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要說的就是讓你趕快回到你們班啊!」

  降谷低頭想了想,接著問道:「其他的?」

  「沒有了!」

  「那你有想讓我做的事嗎?」

  「只要你從我的位子上起來我就謝天謝地了!」

  「喔……那其他呢?」

  「啊──金丸你看他啦!」覺得無法與降谷溝通的澤村立馬向前桌的金丸告狀。

  「我說。」金丸回過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嗎?幹嘛黏在一起啊?」

  澤村大喊:「那要問降谷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天一整天下課都要跑過來黏著我不放!金丸丸你說說他啊!」

  金丸嘆了口氣,「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澤村村。所以說,降谷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不公平。」孰料降谷不但沒有回答金丸的問題,還一臉不開心地拋出這句話。

  「哈啊?」金丸和澤村互相對視,誰都沒搞清楚降谷為什麼會這樣說。

  降谷轉過頭看向澤村,語氣裡還有點委屈,「你叫他金丸丸,卻叫我降谷。」

  「這有什麼問題嗎……?」澤村皺起眉,不明白這到底哪裡讓降谷不開心了。

  「你還叫小湊小春,叫我降谷。」

  「所以你是不想我叫你降谷?」這次澤村終於抓到重點了。

  「嗯。」降谷點頭。

  「那你想我怎麼叫你?」

  「嗯……。」降谷想了想,不確定的回道:「降谷谷?」

  「……可以換一個嗎?」澤村張了張嘴,表示這個自己喊不出來。

  「那曉?」

  「這個也……。」

  「這個也不行?」降谷不滿道。

  澤村惱羞成怒地吼道:「啊──煩死了!降谷你自己不也是叫我澤村嘛!?不對,你更常叫我喂吧!」

  「榮純。」

  「……哈啊?」澤村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降谷。

  降谷對上澤村的目光,認真地說道:「那我以後都叫你榮純,你叫我曉。」

  「我──」澤村支吾了會兒,不知為何紅了臉。

  「你們是情侶吵架嗎?」金丸表情奇怪地問。

  「才不是呢!!!」

 

  於是,降谷被羞惱的澤村強硬地趕出去了。

 

  「榮純。」

  降谷眨了眨眼,看到澤村又一次一看到他就轉身就跑,心裡不禁冒出微妙不開心的情緒。

  他在躲我。降谷從來沒有過這麼強烈的認知。

  「你們吵架了嗎?」一旁不是今天第一次看到這個畫面的春市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降谷垂下嘴角,「但是我好像惹他生氣了。」

  「啊……。」春市乾笑了聲,「話說,降谷君你為什麼改了對榮純君的稱呼啊?」

  「因為想叫。」

  「只是這樣?」

  「……他的名字很好聽。」

  「嗯哼。」

  降谷回頭去看春市的表情,卻因為瀏海的關係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看到他微翹的嘴角。摸不清春市在想什麼,降谷耿直地答道:「我想要他叫我的名字,可是他好像討厭我這樣叫,也不願意叫我的名字。」

  「喔。」春市藏在瀏海下的眼神閃了下,說道:「我覺得榮純君只是不習慣而已,並不是討厭喔。」

  降谷轉過頭,睜大眼睛道:「真的嗎?」

  「我覺得是這樣啦。」春市笑道,「不過,降谷君為什麼會突然想讓榮純君叫你的名字呢?」

  「……?」降谷一臉茫然。

  「應該說,降谷君為什麼只想讓榮純君叫你的名字呢?」

  「因為……。」降谷愣住了,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春市轉過頭看著澤村被倉持扣著脖子使出格鬥技而流出淚水的畫面笑了笑,又回頭望向眉頭微皺的降谷,問道:「降谷君,喜歡榮純君嗎?」

  「喜歡。」這次降谷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我不是指朋友間的喜歡喔。」春市看出降谷根本就沒有想太多,於是特意重述強調了下。

  雖說有時候沒想太多才是心中真正的想法就是了。春市在心裡想到。

  「不是朋友間的喜歡?」降谷更加茫然了。

  「我說的,是戀人間的喜歡喔。」春市嘴角微揚,「降谷君,喜歡榮純君嗎?」

 

  「你,想要和他在一起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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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寫雙投,所以就想說乾脆把以前降谷生賀的故事補一下,於是他們交往前故事就這樣誕生了!(話說最近很常想到之前文的續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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