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我是阿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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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宣布之後

>御幸視角

>還是青春期躁動的男子高中生故事(你們知道的嘛!

>前文→【御澤】夢醒時分

#再次慶祝榮純成為ACE!依然瘋狂為兒子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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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幸!等等要一起去揮棒嗎?」

  「啊、晚點。」

  隨意向身後揮了揮手,也沒確切地回答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御幸的腳步略微有些急促,額角滑落汗滴,或許是因為不久前才泡過澡的熱氣還未消散,也可能是由於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慾望所驅使。

  一路向宿舍進發,路上遇到許多人。不少人疑惑於御幸彷彿有什麼急事要處理的速度,就連偶遇拿著球棒出門的倉持,被對方叫住似乎有什麼事要說,也被御幸隨意打發走了。

 

  御幸沒怎麼控制力道地關上了房門,發出了一聲略為響亮的聲響,但他已沒有餘裕去關心這聲音會不會引起別人的關注,下一秒伸手鎖住了門。

  「要命啊……」御幸有些自嘲地靠著門喃喃自語,將脖頸上的毛巾隨意地扔在地上,也沒管自始自終都沒被好好擦拭過的頭髮正往地上滴著水。

  他跨步至床邊,連眼鏡都來不及摘下,就伸手抓住鬆緊帶往下扯。雙膝緊靠著床沿,另一隻手抓緊被單,頭頂著床鋪,弓起身子。

  「澤村、澤村澤村……」御幸發出一聲喟嘆,隨著手上的動作,腦海裡浮現出不久前在澡堂裡的畫面。

 

  大抵是因為過於興奮的緣故,自背號發下來後,澤村就處於一種有點無法控制的狀態。預想中的到處嚷嚷倒沒那麼嚴重,可能是顧慮到降谷的心情。但如果降谷不在,附近人又不多的話,那小子就會露出那像是要求誇獎般的表情。

  平時澡堂的使用順序通常都是前輩洗完再換後輩,而監督似乎比較喜歡最後再洗。總之,他今天因為和教練們商討一些事情誤了時間,所以晚飯和洗澡都晚了一步,進澡堂時已有幾位二年生了。

  將頭和身上的泡沫沖洗乾淨後,御幸走入浴池,輕嘆著將全身浸泡於熱水當中,只留肩膀以上的部分在水面上。平時進澡堂後,他會將平時戴的那副黑框眼鏡拿下,連著衣物一起放在架子上。所以那時他基本上除了自己的手腳外是看不到其他人清楚的輪廓的,至於臉孔就更別說了。因此,如果他要在澡堂裡認人,大概基本就只能用聲音了吧。

  「御幸前輩!」

  聽見熟悉的叫聲,御幸微微睜開眼瞼,望著身前模糊的身影,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著澤村現在真是越來越少叫他混蛋眼鏡了啊。

  「幹嘛?先說好,我今天很累,沒時間接你的球。」

  「唉──明明是你說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想要,你都會奉陪到底的。」

  「我記得我說的明明是你跟降谷……」御幸懊惱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再說……我現在已經是王牌了,你也不能再拒絕我了吧。」

  御幸猛地睜開即將闔上的眼簾,險些讓他睡著的瞌睡蟲早已隨著澤村好似撒嬌的話消失殆盡。澡堂裡氤氳的水氣和自身糟糕透頂的視力讓御幸很想當場捶胸頓足。為什麼偏偏他這個時候沒戴眼鏡,不能看清澤村臉上的表情。

  「額……澤村,你不會,是在撒嬌吧?」御幸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身前的人影,語氣中也帶有一絲微不可查的期待。

  「誰、誰在撒嬌啊!你這個自戀狂!……話說,你真的沒了眼鏡就什麼都看不到啊?」

  御幸似乎看見眼前有什麼晃來晃去,但除了眨眼外他不知道還能給出什麼樣的反應。

  「不會吧,這樣都有問題啊……」見他茫然的樣子,澤村似乎很是吃驚。大概在他這種從小都是健康寶寶的小腦袋瓜裡,完全無法想像沒了工具幫助就宛如一個瞎子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吧。

  「不然你靠近一點?」御幸隨口開了個玩笑,卻沒料到澤村真的聽話地縮短了與他之間的距離。

  「真拿你沒辦法,這樣呢?」澤村快速將兩人的間距縮小至近乎只有一掌的距離,甚至還怕他仍舊看不清楚,直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臉上一放。

  「……太、太近了。」一下面對如此巨大的衝擊,御幸艱難地嚥了嚥口水,想著這個笨蛋還真是總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而且又沒有什麼危機意識啊。媽媽般地操心了一陣後,他才將注意力放到其他的事情上,這下不得了,水面下的肌肉直接全都僵了。

  「唉,會嗎?」澤村還停留在上一個問題,不是很在意地眨了眨眼,也沒再拉開距離或鬆手。見御幸怔愣的表情,秉持著有問題就要問清楚的小朋友心態,他直接開口問道:「怎麼了嗎?」

  「你、長了不少肌肉嘛!哈哈哈,看來這一年多沒白練啊!」御幸乾笑著偷偷移開了視線。

  完全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的澤村聽見御幸的誇讚後驕傲地挺起胸膛,「就是啊!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我了!肌肉都是貨真價實的喔!雖然沒有前輩們的那麼厲害,但我相信明年我也能像你們一樣!」

  「啊,是嗎,那個什麼都好,你先放──」

  「御幸前輩要摸摸看嗎?」開口打斷御幸的話,還不待他回答,澤村就將原本抓著放在他臉上的手移到自己的胸膛上,嘻笑著說道:「怎麼樣?是硬的吧!」

  「……啊……」無法從手上真實的觸感中回過神,御幸愣愣地看著澤村,腦中一片空白。

  正當澤村打算繼續扯東扯西,一旁剛站起身的金丸就回頭叫了他,「喂!澤村你泡很久了吧?不走嗎?」

  「啊!就來!」澤村放開御幸的手,笑嘻嘻地直接站起身,「隊長,那我就先走了喔!」

  「喔……」一下接受過多衝擊的御幸顯然無法一下子消化完全,先前的畫面不停在腦中循環往復,忘都忘不掉。

  再然後,當他意識回歸,就是無法遏止的慾望。

 

  所以說,這個人到底是有多沒神經啊……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極限。真的是,要把他憋死了啊。

  御幸顫抖著低吟了一聲,喘了幾口氣,才伸手抽了幾張放在床頭的面紙,抹去指間的溼熱黏膩,然後準確地投入角落的垃圾桶。

  「你這個笨蛋,遲早讓你好看。」仰躺在床上稍作歇息的御幸睜開眼睛,透過指縫凝望著天花板上明亮的日光燈,瞇了瞇眼。

  「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你我喜歡你啊……澤村……」

  發了會兒呆,御幸才從床上坐起身,稍稍打理了一下衣服,尤其是褲子,確認沒有沾到什麼不該沾到的東西後,才起身拿著球棒走出門。

  關上門前,御幸似乎聽見了某種細微的木頭嘎吱聲,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好像瞄見雙層床上有一道棕影晃過。他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卻又彷如先前的只是錯覺,想著應該是看錯了,便關上門離開。

 

  「喔,御幸你來啦!」揮棒練了有一會兒的倉持看見御幸走來,向他打了聲招呼,接著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後,轉過頭來問道:「澤村沒成功啊?」

  「哈啊?什麼沒成功?」由於剛才才想著某人做了某種不可告人的事,導致御幸現在對這個名字有些敏感加心虛。

  「就澤村啊!他沒跟著你來,所以是你沒答應他啊?」

  「……你怎麼知道他在澡堂的時候問我要接球了?」

  「啊?他在澡堂就問過了啊?那小子回寢室後,就突然嚷著『啊!居然被隊長繞走了,害我都忘了問他到底要不要接我的球!不行!現在我可是王牌,他已經沒理由拒絕我了!』然後就說要去你們寢室堵你。我先前叫住你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但你好像有急事。」

  「唉?」

  看著御幸的反應,倉持有些困惑地皺起眉,「你沒遇見他嗎?」

  「額,我……」腦中有了不好的聯想,御幸整個人都愣住了,連說話都吞吞吐吐的。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吸引了倉持的視線。

  「怎麼了啊?」

 

  「御幸一也你這個混蛋!!!」

  「澤村前輩!?」

 

  耳邊傳來澤村崩潰的大吼及淺田的驚呼,身旁倉持還疑惑地唸叨著「那小子又做什麼了啊?話說,剛才跟著追過去的是不是奧村?算了,等等回寢室再問清楚好了。」

  「嗯?御幸,你怎麼了啊?」看著御幸猛地抱著頭蹲下身,倉持愣了一下後問道。

  「完了。」御幸摀著臉,露出的耳朵是一片緋紅。

 

  這下,他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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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沒想寫這篇的,但想著好像很久沒寫御澤了,可是又沒什麼靈感,就去翻以前寫了什麼,然後就......嘿嘿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筆下的御幸總是在青春期躁動,真心希望大家可以原諒我如此褻瀆你們的男神,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然後很不要臉的又把這篇當成澤村王牌祝賀文了,勉勉強強有掛鉤吧2333 我想這也許不是最後一篇祝賀文,誰知道哪天我又冒出什麼稀奇古怪又沒個正經的靈感,還是先不把話說死,給自己留點餘地吧。


※補充

  後來又加了點東西,避免大家想錯XD 你們怎麼會以為澤村是在房門外偷聽呢?御幸好歹有壓抑啊!聲音不大啦!不然隨便誰經過都聽得到,那也太尷尬了吧!【雖然現在這樣好像更尷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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