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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本壘觸殺

>御幸、倉持等人退役後畢業前

>御幸醋桶且略崩壞OOC注意

>本篇是明顯的御→→→澤

#2018.03.30御澤日系列賀文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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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奧村,這麼晚你要去哪?」御幸悠然地在青心寮閒逛,偶然遇到要出去自主練習的奧村。

  看著御幸似乎與以前略有不同含意的笑臉,奧村語氣平淡地回答:「去跑步。」不如說是他已經習慣了才對,最近他和其他人經常被御幸以這樣的表情攔下,不限年級。

  「和澤村?」

  「……準確的說,是和其他一年級以及澤村前輩和降谷桑。」奧村實在是摸不准御幸前輩在這時獨獨提起澤村前輩的原因。明明從春末夏初開始,晚上拖著輪胎加訓的隊伍就漸漸從澤村前輩、降谷桑、淺田和他,陸續增加了拓、由井、結城、九鬼等一年級主力新生,照理來說眾人應當早已習慣他們這樣的日常加練才對。

  這根本不是個需要由他來回答的問題。

  「我說啊奧村,比起跑步,我認為你更需要去補充關於投捕配合和掌握比賽狀況的知識,你覺得呢?」

  奧村瞇了瞇眼。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他早已不會再輕易被惡劣的前隊長勾起怒火,「御幸前輩是想表示什麼?如果是覺得我不夠強,不夠升任現在青道正捕手的位置,你大可不用擔心,因為我從來沒有過絲毫的懈怠。何況,我不認為我和澤村前輩及降谷桑的配合有那麼不堪,這點我相信從秋大我們再次拿下關東冠軍這點可以很好的證明。」不過顯然他還是有些生氣的,顯而易見較平時來說增長不少的句子很好的表明了這點。

  御幸挑了挑眉,「你是沒差到哪去,不過我還是沒有改變我的想法。如果你繼續無意義的跑步,我相信你的背號很快就會被由井搶走。」

  奧村握緊垂放在身側的拳頭,御幸的話已經快要超越他忍耐的限度,「前輩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如果是勸我離澤村前輩遠一點,那很抱歉恕我辦不到,因為我是現在青道的正捕手,而澤村前輩是球隊的王牌,我們是搭檔。」即便他還是搞不清楚御幸前輩牽制他和其他人的意義,但事情發生已經不止一次,而所有牽制對象的苗頭都指向同一個人,這樣的結論他早已得出。

  御幸額上冒出青筋,心中的怒火也被奧村直白的話給勾起。他語氣惡劣地開口:「喔,你口氣很大嘛!不要忘了你並沒有贏過我這件事。你現在能背上這個的背號,僅僅是因為我退役了而已。」

  「前輩!你──」

  「夠了!」

  倉持的到來打斷了兩人即將展開的爭吵,他快速走近事發中心並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倉持來回巡視兩人臉上的表情,然後撇過頭對上奧村森冷的瞳孔,「奧村,我剛遇見瀨戶,他告訴我澤村他們在等你,快過去吧,這裡我來處理。」

  奧村直視倉持的眼睛幾秒鐘的時間,再度瞥了一眼御幸,才將方才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口氣也變回原來的平靜,「我知道了倉持前輩,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眼看奧村的背影消失在轉角,倉持才回過頭,用凌厲的眼神審視御幸,「御幸!你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嗯?」

  御幸微低著頭對上倉持的雙眼,臉上的表情又再度轉為那樣似笑非笑的樣子,「你在說什麼,倉持?」

  見御幸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否認態度,倉持瞬間怒火上湧。他抓住御幸的衣領將對方微微上提,用壓抑著怒氣的低沉語氣說道:「少給我裝傻,最近你莫名其妙攔住後輩,阻止他們接近澤村那小子。不只是剛剛的奧村,還有小湊、金丸等人,需要我一一細數你做的所有事情嗎?」

  「所以,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你他媽的問我那又如何?!」倉持的眼睛因憤怒而睜大,他近乎控制不住憤怒而提高了音量,「你已經嚴重干擾到新球隊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該死!」他嘖了一下,放開御幸的衣領,「我不知你到底為什麼在退役後不搬回你家,明明就住在東京,但這件事我先不管,因為我想這大概跟等等我們談論的事情有關。」

  御幸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撫平衣領上的褶皺。

  倉持用力地嘆了口氣,有些無力地繼續道:「你知道你已經退役,不再是球隊的隊長了,更別說你現在所做的事也不是隊長應該做的,你明白事情的問題所在了嗎?」

  「你對澤村的佔有慾已經超越捕手對投手、前輩對後輩,你真的有搞清楚這件事嗎?還是你根本沒考慮那麼多,就開始進行無意義的牽制行動?」

  御幸的表情終於在倉持毫無遮掩揭開他內心的語言下崩潰,他的嘴角微微落下,張了張嘴,「我……」

  「總之,」倉持仔細凝視御幸埋藏在眼鏡後有些動搖的雙眼,「停止你的行動,還有,在你自己還沒有搞清楚對澤村到底是什麼感覺之前,不准對澤村說任何有關的話,你知道他是個用感情投球的人,如果影響了他的狀態,我一定會狠狠地揍你。」

  「別忘了他有多努力才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別成為毀掉他的那個人。」

  「不要再給他添加無謂的困擾,就像夏甲前那樣。」

  御幸看著倉持遠去的身影才鬆懈下來,背靠上身旁的牆壁。他伸手遮住雙眼,頹然地低喃著,「我當然知道啊……」

  話說那次兩人吵架,也是因為他莫名的發火,澤村只是被他的怒火波及而已。

 

  夏甲開始前,御幸曾和澤村吵過一架,不過並沒有太多人知道這件事,知道內情的就只有身為當事人的澤村、御幸、奧村和從澤村口中敲打到事情經過的倉持而已。

  那是一個澤村再次纏著奧村練習的晚上。

  御幸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去室內練習場看看,反正在拒絕掉降谷的接球邀請並讓對方回去休息好好調整狀態後,他就將球棒放回器材室,並轉了個彎走到練習場。

  那裡開著大燈,裡面只有澤村和奧村兩人,似乎其他投手和捕手在今天都有其他計畫的樣子。

  距離越靠越近,御幸依稀可聽見兩人除了投球聲以外的交談聲。

 

  澤村榮純總是個無法安靜超過一秒的人。

  整個青道高中的學生可能都深知這個道理,而棒球部成員的感受尤其深。

  同時身為奧村的同寢前輩,御幸也大概知道這位因覬覦他位置而從不給他好臉色看的後輩也是個極為有個性的捕手。也不是說個性就差到哪裡去,與冷漠的性格相反,奧村是一個非常溫柔的捕手,以接球、配球和考慮投手心情來說的話。

  奇怪的是明明知道這一點,在聽到澤村絲毫不遮掩地說出這樣一句話時,他居然會不小心失控。

  「澤村前輩為什麼最近總找我接球呢?您以前不是都纏著御幸前輩嗎?」

  這裡澤村似乎小聲低咕了些什麼,站在門外的他並沒有聽見,然後他聽見澤村說:「因為奧村少年是個很溫柔的捕手,讓我想起了克里斯前輩,啊!不過奧村少年就是奧村少年,這點我是不會搞混的啦!」

  再來,御幸就忍不住跨步進到訓練場,臉上昭示的憤怒讓被大門和牆壁突然發出的劇烈碰撞聲嚇到的兩人同時愣住了。

  「澤村,你是認為你不需要再練習numbers了嗎?以為你已經強到可以奪走降谷的背號了嗎?因為白龍戰和連續的勝投感到滿足了嗎?」

  「想成為王牌,你還差的遠!」

  只顧發洩無名怒火的御幸只見左投赫然震驚的表情以及強忍的悲傷啜泣,「原來御幸前輩你是那樣看我的嗎?」

  再然後,他就只感覺到如風一般從他身旁跑走的左投和離他越來越遠的嚎哭聲。

  同寢後輩默默站起身,在即將經過他身旁時停下了腳步,「前輩不是說過,身為捕手不能影響投手的心情嗎?那現在,前輩在做什麼?」

  御幸無言以對。

 

  隔天,御幸試圖找到澤村並道歉,但澤村彷彿總能準確地預知他出沒的地方,然後在他踏入那裡的前一刻恰好離開。

  在撲空了幾次後,焦躁感逐漸侵蝕內疚感,御幸的怒火再次升起。

  這時,倉持肩上扛著球棒,臉色冷淡地朝他走來,開口諷刺道:「怎麼?只是撲空幾次就惱火了?別忘了是誰說錯話。」

  看見御幸的沉默,倉持冷哼了一聲,「晚上去我們房間,我會帶淺田離開。給我好好道歉,快點讓他振作起來聽到沒有?」

  「……謝啦倉持。」

  倉持撇了撇嘴,「昨晚他那小子哭了好久,我跟淺田都快被他吵死了。後來我把淺田支開去買飲料,才逼他說出事情經過。」倉持舉起球棒指著御幸的胸口,惡狠狠地開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哪裡惹了你,但在我看來錯的就是你。夏甲快到了,我不想再增添傷兵。小野暫時已經不能上場了,而我們現在背負著他的夢想。」

  「你最好盡快給我把事情解決,再讓他哭,在不傷你身體的條件下我不會讓你好過。」

 

  後來,御幸如約到五號室抓住欲再次逃跑的澤村。他背靠著門反鎖,阻止澤村逃出。

  「對不起,澤村,昨天我不是有意說出那些話的,而那些也不是我真心的想法。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該死的話。」

  眼見逃不掉的澤村只是背著身子不願直視御幸。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大概是幾分鐘吧,就在御幸不安地想上前掰回左投的臉看他是不是在哭時,一陣略帶哭腔的嗓音悶悶地傳來。

  「……我沒有不想和御幸前輩練習numbers,只是御幸前輩說了,你希望我和降谷在練習時間找小狼崽和由井少年搭檔而已,你忘了嗎?」

  「……我沒忘。」

  「我當然知道我還不夠強,所以我把握每一個可以和御幸前輩練投的時間,盡全力想和御幸前輩完成我們的作品,我做得還不夠好嗎?」

  「在御幸前輩的眼裡,難道我永遠無法成為王牌嗎?」

  御幸震驚地瞪大雙眼,上前幾步一把跩過澤村的肩膀,將不服輸死咬著嘴唇憋住哭聲的左投擁進懷裡,真心實意的道歉,「當然不是那樣,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在我眼裡你也已經是王牌了。昨天對你說出的話拜託你全部忘掉,因為那些都不是我真正的想法。」

  在最後的最後,御幸保證他昨天說的全是氣話,不帶任何真心,澤村才從滿是他眼淚和鼻涕的懷抱中起身,裝出他什麼壞事也沒幹的樣子。

  「……御幸你真的是個混蛋。」

  「對,我是。」

  兩人就這樣和好了。

  好在那天是澤村的禁投日,所以除了略為感受到他倆於共同訓練中不太對勁的氣氛外,其他人都沒察覺出別的什麼,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其實在那時御幸就隱隱有所察覺了,只是夏甲在前,他只好把這模模糊糊的感情強壓在心底,直到退役後,球隊也順利拿下接下來秋大的冠軍,這些早已憋在心裡多時的心意才猛然爆發出來。

  戀愛什麼的……御幸一也還以為這種感情永遠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裡,更別說對象還是澤村那個笨蛋。

  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上了,這也沒辦法。

  御幸默默走回三年級生退役後重新分配的房間,關上門,將自己用力甩在床上。

  「戀愛我真的不懂啊,我會的,就只有牽制了……」御幸摀著臉,心裡也為他最近的作法感到羞愧。因為除了棒球外,他幾乎對其他事情都一竅不通,所以就連面對愛情也只能把他最自信的一套照搬過來。

  但很顯然這是不會成功的。

 

  ……

 

  不對。

 

  御幸睜開眼坐起身。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膽小了?雖說他的牽制的確很強,但說到底,他其實更善於進攻才對。

  所以應該更加具有攻擊性嗎?御幸默默想到。

 

  過了幾天,由於在倉持的幫助下御幸終於不再騷擾他們,新青道棒球隊的訓練也順利地進行著,所有人都平安的度過了冬季集訓。

  雖然初臨地獄的一年級生們大概不這麼想就是了。

 

  就在某個新年後的晚上,跑完步的澤村被降谷叫到沒有人的牛棚。

  澤村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面前看不出表情,而且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好友,「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什麼事?」

  被澤村的問話弄醒的降谷眨了眨眼,才想起他該做什麼,有些慵懶地開口:「榮純,我有事要跟你說。」

  「嗯,我知道你有事跟我說,所以是什麼?」

  「嗯……今天的月色真美。」降谷抬眼看月亮,心裡想著前輩和春市他們到底為什要叫他和榮純說這些。

  澤村抬眼看了看夜空,然後表情奇妙地看著降谷,「額,今天晚上的月亮確實是滿好看的,不過你應該不會為了跟我說這個特地約我到這裡來吧?」

  「嗯……」降谷正在思考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一旁,恰好因為某些原因經過牛棚而聽到兩人對話的御幸臉色轉瞬變黑,忍不住露出微笑。

  啊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原本以為是最安全的,沒想到卻是最危險的」嗎?

  雖然自今年夏天初始,澤村和降谷就開始互稱名字了,但御幸從未想過降谷也會成為盜壘者。

  一個不小心就讓人衝到三壘,但本壘,呵,真以為他會輕易放人過去嗎?

  沒關係,雖然不小心被盜壘了,但他還能把人從本壘觸殺。

  腦袋快速轉了一圈,御幸露出自信的笑臉,走向陷入沉默的兩人。

  「喂澤村!前輩有話要跟你說喔❤」

  「哈伊?御幸?怎麼今天你們都有話要跟我說?」澤村微微皺眉,將於黑暗中閃爍著璀璨金光的瞳孔向御幸那邊望去,然後又再度看向降谷。

  啊~就是這雙眼睛,雖然平時也很可愛,但這種全神貫注只看著他一個人的(其實是手套)那雙金色瞳孔,才是最讓他無法自拔的存在啊!可是,現在那雙眼睛看著的卻不是他,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御幸嘴角揚得更高了,「是很重要的事喔!所以啊降谷──」

  「可以請你離開嗎?」

  沒頭沒腦被兇的降谷也沒想太多,畢竟他老早就知道這位前輩個性極差,而且他的任務已經順利完成,沒有必要再逗留了。

  看到降谷扭頭就走,澤村錯愕地朝他大喊,「喂降谷!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啊?喂!?」

  忽略掉澤村的呼喚,降谷拐過轉角,接著就被幾位善於蹲牆角的人們捂住了嘴巴。

  「嘻哈哈哈~降谷幹的不錯,御幸那傢伙被激的終於決定出擊,接下來我們有好戲可看了。」倉持努力壓低興奮的聲音,同時拿出手機。

  原來,降谷是因為沒被御幸牽制過才被眾人故意推出去刺激御幸。而大家是由於不爽御幸最近的瘋狂牽制,所以在倉持的領導下決定一同對他惡作劇,順便逼迫他主動告白,誰叫他倆讓他們看得都快急死了。之後他們錄下的告白影片還可以用來取笑御幸,不過這是等到澤村畢業後的OB會才會讓御幸知道的事就對了。

  「這樣好嗎?澤村和御幸前輩他們?」金丸艱難地轉過身看向春市。說實話,一開始在知道御幸前輩對澤村居然是那種感情時他也震驚了好久,後來想想才終於了解為什麼御幸前輩在前一陣子一直做出那些像牽制般的奇怪舉動。

  「沒關係,接下來是休賽期。」

  金丸看著春市的微笑不禁流下冷汗,「不是那個問題吧……」

  「倉持,這樣真的好嗎?御幸那傢伙可是很惡劣的,這樣澤村之後會不會……」前園用畢生最小的聲音表達自己的憂慮。

  「澤村那個笨蛋對感情還是很認真對待的,從去年情人節那件事就知道吧?所以御幸能不能告白成功,老實說我持懷疑態度。再說,目前重點是看御幸的好戲,澤村的幸福我現在才不想管。」

  真惡劣啊!難怪這個人可以和御幸/御幸前輩當朋友。眾人背後流著冷汗想到。

  「好了,都安靜點,我要錄了。」

 

  遠處,御幸直直盯著澤村疑惑的大眼,嚥了嚥口水。

  居然在這時緊張了嗎?御幸自嘲。

  「聽著,澤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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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幸原本很自豪把本壘板守得好好的,沒想到上三壘的那個根本就是被隊友故意放上去的,而且對方還只是假裝要盜壘,事實上根本沒有要跑壘的意思,甚至還在等投手投出牽制球自願出局XD

  很開心能寫到光舟和御幸的正面修羅場,雖然這裡只有御幸不懷好意、別有用心,光舟就是個看不下去覺得前隊長的態度突然變得莫名其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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